赵旸就事论事道:“若西夏不动,大宋还收拾不掉当地蕃民,那依我之见大宋也没什么指望了,诸位该吃吃、该喝喝,坐看大宋衰亡得了。”
“……”众人一脸无语,面面相觑。
这种大逆不道的话,也就眼前这位小赵郎君敢说。
“在下不是这個意思。”王贻永解释道:“在下是怕契丹伐夏虎头蛇尾……前几年那次就是,发兵二十万,气势汹汹,结果半年就被西夏击败……陕西四路蕃人数十万,军民皆有,若要妥善安顿,非一两年不足以功成,若辽国重蹈覆辙……”
赵旸浑不在意道:“西夏若有动作,大不了大宋接着讨伐,正好实践枢密院重新拟定的战略,还不必再支付每年二十五万银绢的岁币……”
“会不会太过仓促?”王贻永犹豫道。
宋庠皱眉思忖着,半晌道:“伐夏一事,确实仓促,但编户齐民,可以,此次机会千载难逢,确实不应错过……西夏遭契丹讨伐,必不敢援助蕃民,最多遣使问询,安抚打发了即可。至于契丹是否会重蹈覆辙……那就只能看天意了。”
见众人相继点头附和,监察御史张择行道:“此等大事,当禀于官家。”
说罢,他请诸人在驿馆稍歇,与何郯一同进宫禀告。
一来一回近半个时辰,张择行与何郯匆匆返回,告知在小会议室内百无聊赖的众人:“官家有言,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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