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若是他们反对呢？”赵旸表情古怪道。
赵祯停顿片刻，微皱着眉头道：“……我仍旧可以强令政事堂传达中书舍人，但中书舍人大概是不会接受的，会退回我这处，名曰……封还词头。”
“换个人呗？”
“无济于事。”赵祯摇摇头叹道：“祖宗规矩如此，别说换个中书舍人无济于事，相反若我逼迫其起诏，他们还会以辞官回应。”
第五章：夜话
“嘿。”赵旸乐了，忍不住揶揄道：“您这皇帝当得可真憋屈，不愧是会被大臣逼得‘以袖挡沫’的仁宗啊。”
“你叫我什么？”赵祯皱眉问道。
“呃……”意识到失言的赵旸讪笑着不说话。
赵祯琢磨了一会便回过味来了，这小子叫的准是他的谥号。
仁宗……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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