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间,范纯仁不经意、或者说好奇地看到了赵旸写的字,憋地满脸涨红。
注意到此事的赵旸不以为意道:“我这字确实写得不好,范兄想笑就笑吧。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范纯仁连忙摇头,他哪能笑话这位恩人呢,绞尽脑汁道:“小郎君的字,呃,虽说是生疏了些,但……但……”
但了半天,他也没想出什么词来,倒是坐在主位的赵祯淡淡讥讽道:“知道就多练练,朕看了都觉得污了眼。”
见赵旸竟无回覆,自顾自写字,范纯仁看得愈发好奇。
他很不解于官家与这位小郎君之间的交流方式,感觉不像是君臣,更像是……
一个念头在他心中掠过,他缩了缩头,不敢胡思乱想。
不知过了多久,赵旸终于把要给燕度的信重新抄了一份,将其递给赵祯,赵祯皱着眉头逐字逐句地看完,还评点了一番,范纯仁表情古怪地看着,不禁就想到他年幼时将写的字交给他父亲看,越看越像……
或许是看范纯仁还候在殿内,赵祯虽然仍不满意,但总算是没让赵旸再抄一份,只是告诫他日后要多练字。
而赵旸的表现在范纯仁看来就像是学塾中那些不求上进的学子,连连点头答应却也不知究竟听没听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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