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张贵妃也已知晓利害,糯糯道:“臣妾听官家的……”
赵祯松了口气,转头又问赵旸:“赵旸,你说呢?”
赵旸早就猜到结果,拱拱手道:“臣对贵妃娘娘本来就无偏见,至于张尧……咳,张侍郎,臣也只是瞧不惯他过于跋扈,除此之外并无恩怨。”
赵旸本来就跟张贵妃、张尧佐无冤无仇,那日只不过是撞见张尧佐在街上嚣张跋扈,联想到后世一些意不平的事,心中愈发不爽,这才出面仗义执言。
更别说那张尧佐还属于是识时务的,看见风向不对便立马承认过错,态度也算诚恳,远比那钱明逸醒目地多,因此赵旸也没放在心上。
若非今日张贵妃这一出,他都快忘了张尧佐那人了。
“爱卿听到了?”赵祯拉着张贵妃的手柔声道。
张贵妃点点头,仍带着几分哽咽道:“臣妾定会好好告诫大伯。”
说罢,她不由瞥了一眼赵旸。
出于女子的直觉,她隐约感觉此子的目光频频落在她脸上,这令她有些羞恼。
毕竟她自觉自己此刻脸上的妆容并不好看,只是刚刚得了教训,她也不敢轻易得罪这位来历蹊跷的小郎君,遂不自然地以袖掩面,半提醒半自嘲道:“方才……叫小郎君见笑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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