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儿孝骞常与本王说,他与郑内侍交情甚厚,引为知己,如今我儿在外征战,无暇回京,本王对郑内侍也是非常欣赏的……”
“这是汴京东城外宜春苑的一座四进宅邸,本王闲置已久,今日有缘偶遇郑内侍,不如送予你,郑内侍千万笑纳。”
郑春和一惊,急忙推辞:“万万不可,奴婢受郡王殿下恩惠多矣,怎可再受殿下所赐。”
赵颢语气不容置疑地道:“收下!难不成你瞧不上本王所赠?”
郑春和推脱半晌,终于才忸忸怩怩地收下了这份房契。
有些宫闱秘事郑春和不打算说的,然而楚王父子的大恩难报,郑春和迟疑了许久,才低声道:“殿下,官家怕是已对郡王殿下有了猜忌之心,今日对河间府大捷反应颇为平淡,却对副使许将甚为不满。”
“官家谓许将只知赞褒王师,未尽副使之职,今日已下密旨严厉训斥,由此来看,官家恐对郡王殿下有了猜忌之心,而且官家更关心郡王殿下麾下十万将士的忠心,这个势头可是不妙啊……”
赵颢闻言心中愈发沉重,但仍笑呵呵地道:“多谢郑内侍提醒,本王心中有数了,我儿太年轻,凡事出惯了风头,也该到了收敛的时候,我楚王一脉本就闲散逍遥,对权力毫无野心,官家怕是有些误会了。”
郑春和微微一笑:“收复燕云后,郡王殿下若能自卸兵权,官家对楚王一脉的恩仪必然如故。”
赵颢神色严肃地点头:“必须要卸兵权了,这玩意儿看似威风,但轻易不可沾惹,自古大权多有大祸,本王会写信叮嘱我儿的。”
郑春和神情忧虑地一叹,二人这才互相告辞离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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