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听说后都忍不住肃然起敬,这老家伙,看不出竟有这么多副嘴脸,状元公果然还是有点东西的。
谈判的事扔给了许将,赵孝骞不再过问。
时至今日,谈判已经成了过场,具体的内容早已内定,所谓的谈判,是辽帝拼命给自己挽回的最后一丝颜面,纯粹是做给辽国的子民们看的。
至少表面上要让子民们知道,这次辽国并未吃亏,辽宋向来是兄弟之邦,如今弟弟有点叛逆,想要分更多的家产,辽国作为兄长,自然要让着弟弟……
当然,这种掩耳盗铃似的说法,能不能取信辽国的臣民,那是耶律延禧该操心的事了。
国家已到了如此地步,一间处处漏风的茅屋,再怎么掩饰也挡不住寒风裤裤往里灌。
河间府衙后院的马厩里,赵孝骞正跟那匹汗血宝马联络感情。
一人一畜隔着马厩的木栅栏对视,已经很久了,大家都没说话。
良久,汗血马突然打了个响鼻,硕大的脑袋扭过一边,似乎对赵孝骞有点不屑。
赵孝骞叹了口气,柔声道:“乖,好宝贝,让我骑一骑你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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