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儿不甘地摇摆了一下,扭头朝陈守投去求助的目光。
陈守是个仗义人,终于还是期期艾艾地道:“可是,它好像不大喜欢这名字,都打摆子了……”
赵孝骞嗔道:“胡说!它明明很高兴,兴奋得发抖了。是不是呀?狗剩。”
马儿无奈地打了个响鼻,垂头默默地消化这个噩梦般的名字。
陈守赞叹地看了看这匹宝马。
良驹果真有灵性,谁能相信这张长长的马脸上,居然能表露出如此丰富的表情和情绪。
这货就差会张嘴说话了。
当然,最好还是别说话,不是怕惊世骇俗,而是这货张嘴吐人言的话,一定会骂街,楚王一脉祖宗十八代都会被它问候个遍。
再次骑上马,赵孝骞特意测试了一下汗血马的速度。
速度果然不凡,陈守和禁军们骑的马刚发力就被它甩开老远。
不过这马还是有个缺点,就是耐力不够,打个比方,田径项目里它适合百米短跑,一跑一个不吱声,但若是马拉松的话,保准拉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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