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满身披挂,骑上汗血马,在大营内来回巡梭,检阅将士们操练的状态。
如今战事虽休,但军中的操练不会停下,而且是每日必操,风雨无阻。
这是作为军人的最基本的规矩,若连这个都无法遵守,那么宋军与那些扛着锄头的老农有何区别?更何况这支还是大宋最精锐的兵马。
赵孝骞骑马巡视检阅,每个操练的方阵前都会停下,静静地观察一会儿,然后叫来武将问话,从将士的兵员素质,到操练的具体内容,事无巨细都要过问。
不知为何,昨夜全军将士吃了一顿肉后,今日将领们发现麾下将士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,在赵孝骞骑马巡视时,他们表现得尤为卖力。
无论冷兵器演武,还是射击练习,方阵练习等等,都表现出山崩地裂般的气势,再寻常不过的日常操练,今日竟如同战场杀敌一般,校场上升腾起阵阵烟尘,令人生畏。
大约真是主心骨回来了,将士们的精气神也回来了。
巡视了一圈,赵孝骞对将士们的表现颇为满意,离开大营这么久,他仍能从将士们的表现中感受到那种刚毅坚韧的军魂,丝毫不曾改变过。
唯独来到大营西面的折可适所部时,赵孝骞下马皱起了眉。
倒不是将士们的表现不好,事实上他们的每个动作,每次走位都很标准,无可挑剔,令他皱眉的是折可适。
折可适的脾气暴躁,这一点赵孝骞早就知道,他也知道这货唯独不敢在他面前犯浑,再大的脾气都给我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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