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低了声音,折可适吩咐道:“你点麾下一百兄弟,带上火器,将草靶悄悄立在钟承的身后……快去!”
一炷香时辰后,部将回来,朝他点点头,示意一切已安排好。
折可适挥手,身后待命的一百将士抄起早已装弹完毕的燧发枪,安静地压了上去,距离草靶一百步时才停下。
折可适盯着草靶后方背对着自己的钟承,嘴角的狞笑更深了。
“狗杂碎,仗着枢密院撑腰,以为别人不敢动你是吧?连我家郡王殿下都敢谋害,今日容不得你……”
喃喃过后,折可适劈手夺过一杆燧发枪,朝钟承的后背瞄准,端枪的手非常稳定,一动不动地瞄了许久,嘴里突然大喝道:“全军听令,预备——!”
一百将士浑然不觉,非常规矩地瞄准了草靶,唯独折可适的准星,却对准了钟承。
杀意凝现,电光火石!
“放——!”折可适暴喝,手指顺势扣下了扳机。
轰的一阵巨响,草靶应声中弹,钟承却只觉得肩头一凉,刚开始并无痛觉,只是有点麻麻的,但很快痛觉便清晰地传到脑海中。
钟承大惊,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肩头,赫然发现竟是满手鲜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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