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王仪仗的排场很大,前后数百禁军,高举着旌旗和仪牌,仪牌上写着赵孝骞的名字和官爵,前方鸣锣开道,身后竖起九翅屏扇,禁军拉开间距,数百名禁军走出浩浩荡荡不见首尾的气势。
原本低调的一行人,在亮出郡王仪仗后,路上行人商旅纷纷避让道旁,恭敬躬身行礼。
有眼尖的路人见到仪牌上的名字和官爵后,不由惊喜莫名,纷纷口中大喊“河间郡王”,若非禁军阻拦,早已上前拦马跪拜。
赵孝骞含笑与路人招呼,速度却不慢,很快便上了驰道,朝汴京行去。
“世子在民间的威望,尽管末将见识过多次,每次都还是很激动。”陈守骑在马上笑道。
赵孝骞淡淡地道:“若是百姓们知道我这次回汴京干什么,怕是没那么敬仰了。”
陈守摇头:“末将以为敬仰更甚,世子,其实百姓根本不在乎谁当皇帝,也无所谓忠心不二,谁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,他们就认准谁,这些年朝堂因为新法旧法,闹得乌烟瘴气,最受苦的还是百姓。”
“政令下到地方,苛捐杂税,朝令夕改,国库倒是富足了,但重担全压在百姓身上,富国而贫民,终非正道,若是江山换了个皇帝,兴许会改变许多。”
赵孝骞侧头看着陈守,没想到他居然还有如此见地。
“陈守,你觉得汴京的皇位,我能不能坐上去?”赵孝骞突然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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