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只要我肯自卸兵权,哪怕我犯了天大的错,官家也会当做没发生,更不会动我分毫。”
“因为我在朝野和军中的威望和分量,官家是知道利害的,高高捧着我,不会对他的皇权有任何威胁,一旦杀了我,天下可就要动荡了。”
钟承吃惊地睁大了眼,半晌,指着他怒喝道:“狼子野心,何其狂妄!”
赵孝骞垂睑淡淡地道:“我说的是实话,并不是什么狼子野心……我再说句话,我与官家的恩怨,是你们这个阶层永远无法触及的。”
“无论在官家或我的心里,你们,不过是随时能拿出来舍弃,用以换取目标达成的弃子。”
抬眼,目光平静地注视他,赵孝骞沉声道:“钟承,这几日的事实你看到了,你们躺下了不少,但一个没死,这是我对你们最大的善良,因为你们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人物,杀与不杀,真的无所谓。”
钟承浑身剧震,牙齿咬得格格响。
他感受到深深的侮辱,更感受到他与赵孝骞之间的遥远距离。
原以为赵孝骞会把他们当做对手,认真地对待,双方斗智斗勇,互有来回。
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,原来自己这些人根本没入过赵孝骞的眼,他都没拿正眼瞧过自己,他的一个念头,就能决定自己这些人的生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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