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出去跟客人说一声,请他们去死。”赵孝骞微笑,努力压抑怒意。
丫鬟惊慌摇头,这话打死也不敢说。
起床气发泄了几分,赵孝骞的情绪终于渐渐平复,思路也正常了。
“客人是谁?”
“是宰相章相公,还有枢密使曾使相,还有几十位朝臣,不敢与相公使相同殿,被王爷转请到偏院招待,章相公和曾使相则在银安殿,王爷正亲自招待。”
赵孝骞揉了揉脸,无力地叹道:“我昨日才回京,为何就有这么多人拜访?我干啥了?”
“他们说是庆贺世子封王……”
赵孝骞懂了:“同事升职加薪,趁机打个秋风,搞个团建,是这意思吧?”
丫鬟不懂,不敢搭话。
衣裳已穿戴整齐,赵孝骞站在铜镜前,看着镜子里丰神俊秀的自己,凑到铜镜前,俩手指用力挤掉了一个黑头,这才舒服地叹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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