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和曾布沉默下来,半晌后,章惇点头道:“确实早了点,刚才是老夫冲动了,但有些事也该多思忖了,事到临头时,也好拿定主意,勿使朝堂无主无君,而致天下人心动荡。”
曾布看着赵孝骞,缓缓道:“子安的威望和身份在此,你的意见分量很重,老夫恳请子安谨慎思虑。”
章惇瞪了曾布一眼,然后加重了语气道:“子安务必想清楚,事关大宋国祚,你也不想多年征战的战果,被昏庸之主付之一炬吧?”
赵孝骞:“…………”
好像被不正经地威胁了……
赵颢眼珠子转了转,立马憨厚地笑道:“本王与犬子如今不过是赋闲安享富贵之人,这样的大事恐怕轮不到我们置喙多嘴。”
赵孝骞瞥了他一眼,朝赵颢比了个耶:“第二次了。”
“啥第二次?”
“你第二次叫我‘犬子’了,被我听到第三次,我放火烧了王府。”赵孝骞冷酷地道。
见父子俩插科打诨,章惇叹了口气,他知道今日恐怕从赵孝骞这里得不到结果了。
赵煦病重后,朝堂最近一直陷入诡异的平静之中,但朝中许多官员已开始悄悄串联,有的甚至暗中登门拜访赵煦的几个兄弟,准备为自己的未来前程搏一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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