狄谘也将陈松龄的表现看在眼里,知道这人是个狠角色,不敢大意,急忙点头应了,目光一转,便换了个方向找人去了。
众人来到帅帐,几番谦让之后,陈松龄被许将摁在主帅的位置上坐下。
陈松龄一脸愧然,道:“这个位置我本不该坐,它应该属于成王殿下的,大宋江山能有今日的局面,皆赖成王殿下和麾下各位将军们之功……”
“陈某不过是个读书人,并无半点戎马资历,更无寸功献于官家和朝廷,此时委实如坐针毡,犹如鸠占鹊巢,诸位将军,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一旁的许将微笑道:“仲哲贤弟是官家亲自委任的主帅,自有过人之处,况且名不正则言不顺,一军主帅理当坐在这里,仲哲贤弟不必推让了。”
陈松龄起身谦逊地朝在座诸将长揖之后,才堪堪坐下。
在座诸将面面相觑,种建中的心情愈发沉重。
表现越是和善的人,越不好对付,若他一直保持这个姿态,军中将士们的心迟早会被他收拢,那时兵权便自然落在他手里了。
陈松龄浑然不知此刻种建中内心的交集,他的笑容依然和煦亲切。
“官家虽任陈某为帅,但我对兵事甚为生疏,以后还要靠大家多多辅佐,若我提出一些可笑的问题,也请大家宽恕体谅,军中的事嘛,大家商量着来,陈某资历甚浅,不会拿兵事玩笑,更不会有独断专行之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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