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日了,结果如何?可有查到真凶?”赵煦问道。
赵孝骞惭愧垂头:“臣和皇城司还在查……”
赵煦冷笑:“你确定查的方向对吗?”
“呃,臣愚钝,不明白官家的意思……”
“朕听说,你只对曾经被章惇贬谪的元祐党官员动手,是吗?”
赵孝骞无辜地道:“他们被章相公贬谪,最有可能怀恨在心,臣猜测凶手就在这些人当中,有何不对?”
赵煦冷笑道:“子安,你越来越滑头了,你明明知道,这件事跟被贬的官员关系不大,甚至可以排除他们的嫌疑,你却仍对他们下手,真正该怀疑的人,你却视而不见,到底是何居心?”
赵孝骞沉默了,他明白赵煦的意思。
赵煦不蠢,他兴许早就看出刺杀章惇一案,跟最近的皇储之争有关。
所以,真正该怀疑的人,其实是赵煦的那几个兄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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