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夜晚,与平常的夜晚没有区别。
月晦星稀,寒风凛冽,马车行走在御街的青石板路上,老旧的车轴发出吱呀难听的噪音。
章惇坐在马车上阖目,他已习惯了马车的声音,甚至觉得有点利眠,走了没一会儿,他就有点犯困了。
十几名禁军跟在马车左右,没精打采地走着。
他们的警惕心早已完全放下,毕竟他们保护的是当朝宰相,又是在治安良好的大宋国都,谁那么不长眼敢犯宰相的车驾?
静谧的御街上,只听到更夫懒洋洋的梆子声,还有路旁府邸里传来的犬吠声。
偶尔有整齐的脚步,那是巡夜的禁军路过。
马车前方的禁军提着灯笼,毕竟这个年代没有路灯,马车若无照明,很容易崴到沟里去。
变故往往发生在最平常的时刻。
章惇的马车突然重重摇晃了一下,盘腿坐在车里的章惇睁开了眼,不悦地掀起车帘,正要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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