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煦又瞪着那几名巡夜的禁军将领,怒道:“你们也滚!”
将领们也忙不迭退下。
所有人都离开了福宁殿,只剩下赵煦和赵孝骞二人,赵煦叹了口气,脸色阴沉道:“都是酒囊饭袋之辈,朕一个都指望不上!”
说着赵煦面颊突然一阵扭曲,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,脸色苍白了几分。
赵孝骞急忙道:“官家保重身体,不必为身外之事伤了身,臣为官家宣太医来……”
赵煦摆摆手:“不必了,太医能做的无非是把脉,然后给朕灌一些不知所谓的药,半点不见效,不如不见。”
赵孝骞无奈地垂下头,他和赵煦都清楚事实,病入膏肓时,药石确实没有多大用处了。
“子安,刺杀章惇一案,就交给你和皇城司办了,希望尽快给朕一个结果,无论涉及到任何人,朕都要知道答案。”
赵煦的语气很重,显然他也清楚,这件事背后不简单,敢刺杀章惇的人,绝不是泛泛之辈,必然也是有权有势,他才有底气干这事儿。
赵孝骞苦笑道:“臣只能说尽力。”
赵煦看了他一眼,道:“子安心中可有怀疑的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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