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安兄,当年是愚弟的不是,得罪之处,望子安兄莫与愚弟计较,愚弟向您赔礼了。”
赵孝骞微笑看着他,缓缓道:“端王多礼了,当年的事,我早忘了,只希望你也忘记才好。”
赵佶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道:“当年那点小事,愚弟也早忘了。多谢子安兄胸怀大度。”
太后冷眼看着二人你来我往言语交锋,愈发感到当年的恩怨不简单,但此时不是深究的时候。
定了定心神,太后朝父子俩露出一丝微笑,道:“本宫实不知当年发生了何事,不过当年的子安和佶儿皆是少年郎,少年郎之间的恩怨,想必也大不到哪里去,不过是孩童玩闹交恶罢了。”
“如今大家都已长大,当年的事自然便不算事儿了,若为了这点小事而错失彼此,更误了大事,想必你们都会感到遗憾的,你们觉得呢?”
赵孝骞笑道:“太后所言甚是,臣深以为然。当年那点小事,臣早已释怀了。”
赵佶也强笑着点头,现在他已老实,也不再提父子俩与太后假结盟的事了。
真真假假不重要,自己不当真,仍然把他们当敌人,时刻提防他们,它就永远是假。
赵佶强堆着笑脸,但他终究还不到二十岁,人情世故做不到娴熟,那一脸笑容要多假有多假,让赵孝骞简直不忍直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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