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如洪钟大吕,震得章惇脑子嗡嗡作响,冷汗禁不住从额头滑落。
“臣,臣有罪……”
“不忙着请罪,我说过,我做事务实,无论官员还是新政本身,哪里出了毛病,咱们就掰正哪里,让一切回到本来应该有的模样,但这一点需要子厚先生和政事堂的诸公全力配合。”
赵孝骞盯着章惇的眼睛,语气渐重:“这个时候,所谓的阵营党系,恩怨什么的先抛到一边,咱们先做事,事情做好了,做完美了,旧党也能主动归到新党里来,这就是人心所向。”
“子厚先生,新政不能再成为党系争斗,牵扯各方利益的工具了,受苦的只能是治下的百姓,当年介甫先生提出变法,耗费毕生的心血,难道就是用来让你们各方势力利用和争斗的吗?”
“你一直说要继承介甫先生的遗志,你有自己的理想和信念,可你这几年的行事,果真是一心推行新政吗?你扪心自问,是不是同样也把新政当成了攻击政敌的武器?”
“这样下去,所谓的新政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?”
赵孝骞的话锋芒毕露,字字诛心,说得很直白。
此时的章惇已是大汗淋漓,身子微微发颤,几乎快瘫软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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