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王殿下请两位殿下饮宴,是在告诉两位,这座王府里,你们是客人,他是主人。”
燕王赵俣愈发困惑:“这是什么说法?我们当然是客人,他当然是主人。”
“您再往深层想一想,大宋这座江山,成王也是主人,您两位还是客人……主人让你喝羊奶,你们就得喝羊奶。”
二王悚然一惊,他俩终于回过味儿来了。
“他,他是想……”
长史叹气:“没错,他想告诉两位殿下,做人要识情识趣,该放弃就放弃,该表态就表态,不要搞到最后,大家都难看。”
赵俣喃喃道:“原来他是这个意思……为何他不直接挑明?”
“这话怎么能挑明?他一旦说出口,便落了话柄,传到外面说宗亲兄弟相残,是他逼你们让位,将来成王登基,这就是个污点,皇帝是不能有污点的。”
赵俣露出恍然之色,然后陷入了沉思。
旁边的越王赵偲才十二岁,老实说,他完全没有丝毫争夺皇位的心思,他还是个孩子,此时的他仍是一脸懵懂,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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