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颢不由语滞。
如果一个人连道德都绑架不了他,这个人基本无敌了。
乖乖地拿下筷子,赵颢将桌上那盘香油拌的生蔬菜拨到面前,老老实实像牛马一样吃起了草。
“也不是那么难吃,好歹有点香油味儿。”赵颢低声嘟嚷着。
赵孝骞笑了,这一世的活爹,兴许比真实历史上的他能多活些年头,虽说赵孝骞时刻垂涎着活爹的遗产,不过……可以再忍几年,反正他想要花的时候,王府没人敢说不。
吃了半盆生菜,赵颢咂咂嘴,有一种吃饱了想去拉磨的冲动,幸好理智及时阻止了他。
“我是王爷,我是王爷,我不是牲口,我不是牲口……记住了,不该我干的活儿不要干!”赵颢默默给自己做心理疏导,让自己的人生走到正轨上。
父子俩端杯,小小碰了一下,然后相视一笑,饮尽。
“咱们这算是庆功酒?”赵颢问道。
赵孝骞笑道:“不算,只是父子之间的闲暇浅酌,行百里者半九十,还没到喝庆功酒的时候。”
赵颢点头:“那就等你穿上皇帝冕服,在百官的朝贺声中登基后再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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