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松龄的想法跟许将完全相反,直到如今,陈松龄说起赵孝骞来,仍然是一口一声“反贼”,“狼子野心”等等辱骂之辞。
可见陈松龄此人何等迂腐固执,他的眼里只认祖制,祖制认定的继承人,才是合理合法的皇位继承人,换了别人都是谋朝篡位,人人得而诛之。
许将和陈松龄的原则立场从根本上来说,是互相对立的,正如汴京的朝堂阵营一样,一方主张立嫡长,另一方主张立贤。
两大阵营的争执对立,如今也反应到二人的身上。
既然谁都说服不了谁,那么不如相对无言,相忘于江湖。
被囚禁的这些日子,许将和陈松龄友谊的小船早已翻了,不仅翻了,而且还跟泰坦尼克号一样,从中间断了,断得很干净。
今日,依然是平静寡淡的一天。
许将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,但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未来的命运,他知道朝廷早晚会起复他,因为他对赵孝骞有着十足的信心。
汴京夺位,十万边军南下,以赵孝骞的本事,对付那几个不成器的亲王,胜负毫无悬念。
许将已认定赵孝骞一定能成事,他必然能登大宝,手握天下至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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