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惇额头都冒了汗,今日议事,官家显然是有备而来,独立监察权的事,他显然谋划已久,今日是借着讨论青苗法的利弊,顺势便将他的决定说出来。
而在他说出来后,现在已开始逼着章惇和其他的朝臣们表态了。
皇帝的意志是至高无上,必须执行的。
作为宰相,章惇很清楚这一点。
他更清楚赵孝骞与历代的大宋帝王不同,或许是戍边的经历,让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强势,杀伐果断。
他把朝堂的党争,新政,甚至整个大宋的基本官制结构,都当成了必须击败的敌人,要以狮子搏兔之势全力改变它们。
良久,章惇硬着头皮道:“纵是臣和政事堂诸位同僚不反对,但官家提出的监察分立,满朝文武恐怕也很难答应,这是臣的实话。”
赵孝骞嗯了一声,道:“朕喜欢听实话,而且也有了应对的办法……”
说着赵孝骞从怀里掏出一个比拇指稍大一点的白色玉玺,那是帝王的私玺,皇帝向来随身携带的。
此刻它静静地搁在桌案上,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皇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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