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孽畜,你现在知道了?你……你竟敢跟天子抢女人,是嫌我全家活得太久了?”
赵明诚两眼睁大,脑子嗡嗡作响,瞬间失聪,耳中仍回荡着他父亲的话。
赵孝骞,赵子安……
他……竟是当今天子?
所以,今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?为了李清照,他竟跟天子争风吃醋,而且说话还很不客气,又是得瑟自己国子监太学生的身份,又是炫耀明年参加科举,即将做官,最后好像还嘲讽他钓鱼空军……
一个人闯祸,怎能大到如此地步!这岂止是作死,简直是作大死,肩上扛着户口本上全家老小的名字,在刀尖上疯狂蹦迪……
此刻当赵明诚惊觉自己究竟干了什么之后,脸色已比死人还白。
嘴角仿佛中风似的狠狠抽搐了几下,赵明诚似哭又似笑,情绪已在崩溃的边缘。
“我,居然跟当今天子抢女人……”赵明诚双目无神,喃喃自语。
见儿子此刻露出疯癫之色,赵挺之咬了咬牙,又狠狠一记耳光扇了过去。
啪的一声脆响,脸上火辣辣的痛觉,终于将崩溃边缘的赵明诚唤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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