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最后一本奏疏批完,赵孝骞伸长了懒腰,一个呵欠正要酣畅淋漓地出口,结果猛地抬头,赵孝骞赫然看到面前笔直站着的甄庆。
赵孝骞当即便脱口喝道:“卧槽!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甄庆一愣,接着露出委屈之色:“禀官家,臣在一个时辰前就入殿了,是郑内侍领臣进来的……”
说着甄庆小心翼翼道:“臣进来后还跟官家见了礼,官家您说让臣稍等一会儿,等您批完奏疏……官家忘了?”
哎?好像还真是,刚才批阅奏疏太投入,都忘了面前还杵着一人,吓得他以为殿内混进了刺客,差点从腰后拔出短管燧发枪了。
“所以,你在朕面前足足站了一个时辰?”
甄庆点头:“是的,官家处置朝政大事,臣不敢惊扰官家的思路,一直站在此地不敢动。”
赵孝骞叹了口气,道:“你这人咋那么死心眼儿呢?朕让你等我一会儿,你就自己找个位子坐下,傻乎乎站一个时辰,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?要不要朕宣太医来帮你看看?”
甄庆苦笑道:“臣没病,只是宫里规矩森严,臣不敢失仪……”
“咱们都老熟人了,没外人在时,你尽管大胆一点,朕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,只要你为朕踏踏实实办好事,在朕面前大胆一点,朕只会把你当自己人,明白吗?”
甄庆感动得躬身抱拳:“天恩浩荡,臣感铭于心,此生必为官家赴汤蹈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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