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一项青苗法,大宋朝堂都被它弄得焦头烂额,更何况以野蛮游牧民族起家的辽国。
契丹人的行事风格本就非常粗犷野蛮,新政这种要求讲道理,玩平衡的细致东西,契丹人怎么可能玩得转,逼得民间四处造反是必然的结果。
萧奉先笑了笑,笑容里满是嘲讽。
“耶律延禧本就不是什么励精图治的人,他推行新政不过是见辽国日薄西山,国库岁收一年不如一年,而在军事上,辽国对大宋一败再败,将士们的士气低落到了极点,如今更是闻宋军之名而色变。”
“耶律延禧心中着急,害怕自己成了亡国之君,于是不得不谋求变法,为辽国续命。”
“可惜他志大才疏,性情荒淫,刚即位那段日子倒是有几分励精图治的样子,后来新政触碰到辽国太多权贵官员的利益,又没有整治和解决问题的魄力,只是一味地妥协,要么就是逃避。”
“于是后来新政被弄得半死不活,而他,自从选秀充实后宫以来,索性连朝会也不上了,终日沉迷于后宫美色,最近半年里,新政几乎成了一纸废文,没人在乎了。”
赵孝骞失笑,变法变成这副德行,耶律延禧果真没让他失望。
“辽主怠政,如今辽国是何人在主持变法一事?”赵孝骞问道。
萧奉先嘴角一勾:“是萧兀纳和臣,我们二人深受耶律延禧信任,尤其是萧兀纳,耶律延禧更是将朝政托付于他,如今的萧兀纳,可以说是辽国的半个皇帝了,内外诸事悉由他一人而决。”
赵孝骞一点也不觉得意外,只是淡淡地道:“辽国变法变成这副德行,恐怕你和萧兀纳二人也是功不可没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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