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曾叔礼睡得很香甜,最近积在心头的忧虑全然卸下,他难得地睡了个整觉。
在梦里,曾叔礼梦到自己靠着盘剥百姓得来的财富,一路凶猛砸钱,打通了层层关卡,甚至连官家都不胜欣喜地接受了自己的礼物。
最后曾叔礼靠着砸钱,成功地进入了政事堂,成为一人之下的当朝宰相,执宰天下数十年,最后荣耀致仕,官家还给他加封了爵位。
这个梦太真实了,曾叔礼居然笑醒了,醒来后怅然若失。
大清早,曾叔礼伸着懒腰走出了厢房,来到官署中堂北厢房办公。
正午时分,曾叔礼搁下笔,突然觉得有点异样。
整整一上午,官署太安静了,就连鸟叫虫鸣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,以前的官署可一直是吵吵嚷嚷的,来往的官吏和差役络绎不绝,各种事务禀报,各种突发的情况,令他这个知州根本得不到半点清闲。
可今日一整个上午都没人来打扰他,就连官署里的噪声都听不到半点。
曾叔礼好奇地走出厢房,站在廊下环视中庭。
中庭空无一人,唯有庭院里零落的金黄落叶散了一地。
“有人吗?出来几个!”曾叔礼不满地放声喝道。
没人应他,庭院里空荡得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回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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