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厩里空空荡荡,一匹马都没有。
曾叔礼眼皮跳得更厉害,震惊地看着空荡荡的马厩,半晌出不得声。
然后,曾叔礼听到了脚步声,非常杂乱,由远及近,正朝官署的后门围拢而来。
曾叔礼一声不吭,转身奔向正堂,此刻他已完全没有别的念头,他只知道逃出官署才能活命,才能留得青山在。
从后院跑到中堂,再到前堂,曾叔礼喘着粗气,眼见正堂上空无一人,唯有庭外的两扇大门紧闭,曾叔礼稍稍松了口气,撩起官袍下摆便朝大门跑去。
“来得及,来得及!”曾叔礼状若疯狂,喃喃自语,极度的紧张和惶恐,令他脸颊上的肌肉抽搐不已,显得狰狞可怖。
跑到大门前,曾叔礼拔掉门闩,迈过门槛,抬脚刚要朝大街上跑,然而仅仅只迈出了一步,他便停下了,脸上满是绝望。
官署大门外,密密麻麻站满了人,他们身着皇城司特有的暗紫色制衣,将大门外围得如同铁桶一般,每个人的右手都按在腰侧的刀柄上,神情冷峻,目光漠然地盯着曾叔礼。
人群的中央,韩忠彦,吕惠卿,李清臣,甄庆四人悠然而立,眼神带着几许调侃地看着曾叔礼。
“曾知州,本官昨日说过,我们很快就会再见,这不,咱们又见了。”韩忠彦笑吟吟地道。
吕惠卿也笑道:“曾知州行色如此匆忙,不知将欲何往,要不要我等送您一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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