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官家,善待士大夫本是我朝立国之根本,官家无故罢免臣等,有违祖制,臣等不服!”一名朝臣站出来大声道。
赵孝骞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,缓缓道:“一个连基本的是非善恶观念都没有的人,你好意思不服?”
“大字不识的乡野村夫都知道‘杀人偿命’的道理,陈州官员祸害了那么多百姓,到你们嘴里却轻飘飘一句罢免流放就完事了?”
“你们皆是科举入仕,朕想问问你们,这些年的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?圣贤就是这样教你们做人做事的吗?”
赵孝骞越说越气,道:“还是说,你们心里藏着见不得人的心思,保下陈州官员的性命,就是保住了未来的你们的性命?”
这句话终于捅破了那层极薄的窗户纸。
君臣各自心里有数的盘算,终于被赵孝骞搬到了台面上,心思不堪入目。
陈州官员犯事,为何这些非亲非故的朝臣要保他们?甚至为了留下他们的性命,不惜满口仁义道德。
因为他们不能让大宋开此先例,不能让官家轻易对官员处以极刑。
否则,陈州官员的今日,便是他们的明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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