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则跳脚破口大骂,骂监察府,骂韩忠彦,骂皇城司。
政事堂内则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,章惇脸色铁青,靠在椅背后,浑身止不住地微微发颤。
监察府抓了陈州多少官员,他并不在意,此刻章惇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。
监察权从政事堂独立出来,分离得太彻底了。
从监察府和皇城司官员出京,到押解陈州官员回京,这其中的办案过程,拿问犯官的名单,挖掘案情的深度等等,一应事务全都绕开了政事堂,一点风声都没透露。
这才是章惇感到心烦意乱的,同时章惇也是第一次深刻感受到,如今大宋已建立了新的秩序和格局,“两府三司”到“三府三司”,原来新秩序的变化如此之大。
坐在政事堂内,章惇派人去请甄庆。
半个时辰后,甄庆匆匆赶到,进了政事堂便一脸谦逊地朝堂内诸位相公行礼。
章惇坐在上首,表情复杂地看着笑眯眯的甄庆。
政事堂与皇城司,几乎很少有交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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