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皱起了眉:“这么说来,整个陈州官场都烂透了?偌大的地面上就找不出一个出淤泥而不染的官员来?”
甄庆无奈地道:“据臣所查,陈州及辖下几个县,主要官员几乎都不干净,只有一些小官小吏是清白的。”
“地方上的官员,宗族乡绅势力,还有商贾,地主等,这些人已经形成了一张严丝合缝的望,针插不进,水泼不进,正因如此,陈州辖下的百姓们才会民不聊生,告状无门。”
赵孝骞冷着脸道:“既如此,那就以重典治之,让天下的官员们知道,手握权力不代表可以为所欲为,做错了事终归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“是,陈州官员尽数被拿入冰井务后,仅仅一个上午,便有半数的官员对自己任内做过的不法事供认不讳,供状也已签字画押,案子被定成铁案了。”
赵孝骞挑眉:“刘单那变态下手没轻没重的,有没有屈打成招?”
“绝无屈打成招,都是把证据摆在他们面前,他们无从抵赖,不得不认罪。”
正说着,郑春和抱着一堆奏疏走进殿来,奏疏不少,分量不轻,郑春和抱得有点吃力。
“官家,这些都是政事堂送来的,大多是参劾监察府和皇城司的奏疏,也有……参劾官家的。”郑春和小心地道。
赵孝骞看着这堆奏疏,不悦地道:“政事堂还没受够教训?不经筛选便一股脑儿把奏疏扔给朕,他们是在示威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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