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监察府无故拿问陈州官员,妄造冤狱,这话朕听明白了,不过朕有件事仍不明白……”
赵孝骞嘴角一勾,缓缓道:“从你说话到现在,你好像没问过事情的是非曲直,张嘴就把帽子扣到监察府头上,所以,你从小到大跟人聊天的时候,从来不习惯讲道理的吗?”
刘忠道一滞,殿内许多人的脸色也不好看。
良久,刘忠道不得不低头道:“官家恕罪,刚才是臣一时激愤,臣敢问官家,不知陈州官员所犯何罪,以至于一州之地的官员全数被皇城司拿问。”
赵孝骞嗯了一声,赞道:“对喽!这才是正常的有理有据的聊天嘛,你看,当你学会讲道理时,你的面目都没那么可憎了,从里到外透着清澈的可亲可爱……”
殿内群臣哭笑不得,君臣如此紧张对峙的时候,官家居然还有闲心调侃臣子,吵架都吵得如此松弛的吗?
停顿片刻,赵孝骞语气渐渐低沉:“监察府设立以来,办的第一桩案子便是拿问陈州官员。”
“诸位,若是监察府没有真凭实据,没有掌握犯官的罪证,你们觉得监察府的胆子真这么大,敢随便拿问官员?”
“莫说朕这一关他们过不去,殿内诸公本就对监察府甚多不满,恐怕也容不得监察府胡作非为吧?”
赵孝骞笑吟吟地看着刘忠道:“所以,朕给你的解释,可能会让你,或是让许多朝臣失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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