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静静地站在赵孝骞面前,等他的吩咐。
赵孝骞沉思许久,缓缓道:“你叫陈守过来,另外请这三十余人去偏厅等候,就说我伤势颇重,需要时间整理。”
下人转身离去。
没多久,陈守快步走来。
“世子,末将刚刚在门外见了这伙人,他们面无善意,怕不是好路数。”陈守沉声道。
赵孝骞淡淡一笑:“人家是来分化我兵权的,当然不是好路数。”
陈守一惊:“世子,接下来怎么办?”
赵孝骞沉吟片刻,道:“你派人去把城里那位老大夫请来,提前跟他打个招呼,就说我的伤势很重,五脏六腑都移了位,这些日子时醒时昏……反正,说得越严重越好。”
“是。末将这就去安排。”
“跟府里的下人们也打好招呼,不要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,跟特么家里办喜事似的,当家的主人都快死了,他们这副高兴的样子多冒昧呀。”
“去跟他们说,一个个给我如丧考妣,越沉痛越好,当然,也别太过分,我还没死呢,哭丧就不合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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