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袅袅的手,她的手冰凉出汗,手心甚至有几道划痕,显然是刚才生娃时太过用力而伤到了。
“袅袅,你受苦了,以后咱不生娃了,”赵孝骞深情地道:“下次千钧一发之际,我拔身就撤……”
“噗嗤!”袅袅笑了出来,又皱起了眉,似乎扯动了下面的伤:“官人,莫逗妾身笑了,这个时候妾身真的伤不起。”
“好好,袅袅,你生了个男娃,高不高兴?”
袅袅点点头,虚弱地笑道:“妾身不负所望,官人有子嗣传后了,妾身对得起赵家的列祖列宗……”
“女儿也无所谓,赵家祖宗不满意,自己掀了棺材板来干我呀……”
“官人!又胡说八道了,你说的可是大宋历代先帝!”袅袅白了他一眼。
旁边的稳婆实在听不下去了,夫妻俩恩恩爱爱你侬我侬也就罢了,连历代先帝都敢编排,你是先帝子孙你敢说,可我们不敢听呀。
“殿下,夫人还要收拾一番,我们还要给夫人更衣,您看……”
赵孝骞叹了口气,轻轻抚了抚袅袅的脸,道:“我先出去,想吃点什么?我这就给你弄去,蹄膀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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