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将一愣,看着表情严肃且正义的二人,顿时明白了什么,颤巍巍抬手指着他们:“你们,你们……”
赵孝骞一脸无辜:“我们在很真诚地感谢冲元先生呀,先生有何不满吗?”
许将冷笑:“好好好!赵子安,老夫说话算话,汴京的钱粮不会少,但今晚的青楼既然你请客,老夫可就不客气了。”
“……冲元先生,我请客没问题,你多注意身子啊,”赵孝骞语重心长地道:“你可是官家派来的副使,若在真定城得了马上风,不仅我无法对官家交代,先生你想必也没脸见人了吧?”
许将怒道:“那是老夫的事,老夫今晚就想被吸成人干,怎样?”
赵孝骞不理他,拍了拍旁边的李清臣,道:“要不说人家混成了枢密院副使呢,多跟人家学学,该豁出去的时候一定要舍得一身剐,老李啊,你能学得人家三成本事,将来至少也是一任封疆大吏。”
李清臣连连点头:“学到了学到了,殿下……下官今晚也想被吸成人干。”
“你自费,想吸煤气我都不管。”赵孝骞果断拒绝。
酒宴进行到一半,许将趁着没喝醉,当即让下人取来了纸笔,写下了一道报捷奏疏,越写越兴奋,最后差点打算在奏疏上即兴赋诗一首,被赵孝骞眼疾手快拦住了。
这货的仕途真是走得太顺了,没挨过打,更没挨过参劾,看样子他来边城后,有点放飞自我了。
仔仔细细看了几遍报捷奏疏,确认没有纰漏笔误之处,赵孝骞才在奏疏落款,与许将联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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