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城司的人马一窝蜂冲进馆驿时,田镜仍是一脸懵逼,当自己被摁倒在地,双臂被反剪成一个奇怪的角度,痛得吱哇惨叫时,田镜终于察觉到,今日真定城之行恐怕栽了。
真定城的官场,真就一点规矩都不讲了,收了钱不办事,居然把他这个出钱的金主给办了。
真特么尿性,这是打算站着把钱挣了吗?
田镜惨叫咒骂之时,皇城司的人马可没管他什么反应,将人绑了就走,一炷香时辰后,田镜便被扔进了真定城大狱。
大狱内阴暗潮湿,充斥着令人呕吐的恶臭,田镜进了大狱后被绑在一个血迹斑斑的木架子上,像受刑的耶稣。
没人跟他玩心理战,赵孝骞的命令紧急,皇城司浪费不起时间。
田镜刚被绑好,签押房便进来了人。
皇城司勾押官赵信,官已入品,职位却没变,赵信时刻有一颗上进的心,只是立功的机会太少,但愿这次不会让他失望。
赵信进了签押房,便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,翘起了二郎腿,悠哉地看着田镜。
“明人不说暗话,田镜是吧?你的事儿犯了,是你自己主动交代,还是我用刑之后再交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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