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柴家的下场,赵孝骞叹了口气,默默地收起了丹书铁券。
站在囚车上的柴若讷终于不喊冤了,他的表情布满了怨毒,一双充血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马背上的赵孝骞。
赵孝骞毫无压力,朝他淡淡一笑:“不服气?”
柴若讷摇摇头,突然笑了:“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你布的局,何雄这个人,不过是你用来陷害我的棋子。你要的是柴家覆灭。”
事已至此,赵孝骞也懒得瞒他了,坦然地点头:“没错,柴家该灭了。”
“就因为柴家在真定府敛财,害了几个百姓?或者说,因为我对你的失礼,因而被你记恨?”柴若讷仍然不敢置信。
这些小事为何会导致家破人亡?柴若讷此刻仍不可理解。
赵孝骞摇头,懒得解释。
这是三观的冲突,他永远不可能说服别人扭转三观。
骗百姓钱财,祸害几条百姓的性命,在柴若讷看来不过是不足为道的微末小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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