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若讷双膝软得快跪下了,他发现今日是他人生里的一道大坎,就算禁军没抓到何雄,仅仅只是他庄子里窝藏的数百名钦犯,事情就解释不清楚。
这顶“谋逆”的帽子,似乎怎么都甩不掉了。
“殿……殿下,下官是清白的!”柴若讷的精神已在崩溃的边缘。
赵孝骞笑吟吟地道:“嗯,是非功过,一查便知,崇义公放宽心,只要你柴家不牵扯谋逆,什么事都可以当作没发生过,毕竟你命好,生下来就有爵位等着你,还赠送一块丹书铁券,羡慕死我了。”
柴若讷垂头不语,若是没牵扯谋逆,他现在都敢跳起来打赵孝骞的膝盖,理直气壮地跟他互怼了,自己何曾如此卑微过。
可是何雄的存在,令他如芒在背,坐立难安,只能求神拜佛希望何雄逃远了,否则柴家必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。
折可适亲自带着兵马冲进了庄子,挨家挨户敲门,庄子里无论是普通的农户,还是柴家的亲眷,下人,庄客,奴仆等等,只要是人,一律带走,敢反抗者就是一顿拳打脚踢,最后还是被带走。
柴若讷一言不发地看着禁军拿人,哪怕看到禁军凌虐自家庄子上的庄客奴仆,他也毫不所动,此刻的他自身难保,根本懒得维护下面的人。
不知过了多久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,无数禁军循声追去,白茫茫的庄子乡道上,禁军像蚂蚁般朝喧闹处蜂拥聚集。
紧接着一阵枪声传来,有人兴奋地大吼大叫,被禁军捆绑起来的庄客们也是一阵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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