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个快乐的短命鬼,放开了吃肉如何?”
“罢了,老夫算是栽在你手里了,但愿还能多活几年,老夫还想抱孙儿呢……”
赵颢说着突然一拍大腿:“对了,孙儿!你那个名叫袅袅的侍妾怀孕了,为何不把她送来汴京,还让她留在真定府作甚?”
赵孝骞笑了笑:“怀孕前三月不宜车马劳顿,等日后月份足了,孩儿派人将婆娘们都送回汴京,毕竟前方又快开战了,留在真定城不安全。”
赵颢打量他一番,道:“你今日回来脸色比死了爹还难看,遇到什么事了?”
赵孝骞叹了口气,把今日与赵煦对话的过程完整说了出来。
赵颢听完后,神色却不见改变,仿佛赵煦的目的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“自古以来,宫闱没有单纯的刑案,骞儿,现在你明白了吧?”赵颢沉声道。
赵孝骞点了点头,苦笑道:“孩儿早就明白,所以孩儿拒绝了官家。”
赵颢嗯了一声,道:“官家欲废后,老夫早有猜测,这次他的时机倒是选得绝妙,老夫都不得不佩服。”
说着赵颢眯起了眼睛,似笑非笑地喟叹道:“咱们这位官家,是真长大了,已学得了帝王心术,换了几年前,他可没这般道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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