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孝骞问道:“太医局没问题,问题出在尚药局?”
“不完全是,给小皇子诊治的那一个来月里,前几次都是尚药局的宦官来拿的方子,但其中有一次却换人了,换的竟是刘贤妃寝宫的一名宦官。”
赵孝骞两眼睁大,赫然起身:“啥意思?刘贤妃寝宫的宦官绕过了尚药局,直接来太医局拿方子?”
“是的,这根本不合规矩,太医局当时拒绝了宦官,可那宦官不依不饶,说是小皇子发烧病重,哭闹不止,刘贤妃作为生母伤心欲绝,等不及尚药局辩证药方了,索性直接拿了药方熬药。”
“那宦官态度很嚣张,太医们得罪不起,只好将药方交给了他,但太医还是将此事记录在案,以防他日说不清楚。”
赵孝骞缓缓问道:“那名宦官是谁?”
“刘贤妃寝宫的值日管事,名叫‘张祥’。”
赵孝骞又问道:“此事你可复查过太医局的记录,这个张祥是否真拿走过小皇子的药方?”
“奴婢复查过,太医局确实记录在案,确实是张祥拿了方子。”
赵孝骞抿了抿唇,道:“张祥不见得是凶手,因为凶手不会如此光明磊落拿走方子,但他肯定有嫌疑,皇城司必须查清楚。”
刘单苦笑道:“奴婢查到这里,没敢再查了,毕竟张祥是刘贤妃身边的人,刘贤妃痛失皇子,正是伤怀悲痛之时,奴婢实在不敢拿问她身边的人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