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所谓。”贾实淡淡地道。
赵孝骞忍不住赞道:“不愧是死士,高级货!……就是有点不孝。”
贾实嘴角一勾:“小人是孤儿,所以,我祖宗十八代掉水里也没关系的。”
赵孝骞明白了,拍了拍他的肩:“明日出发,务必保重。贾实,‘死士’的意思,不是要你们去送死,而是需要你们的忠诚,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活着,最好活到八十岁再死。”
短短一席话,贾实不知为何突然红了眼眶。
沉寂如死水搬的情绪,很多年没像此刻这般翻涌过了。
一股陌生的温情,渐渐盘旋在胸腔里,如饮下了一壶陈年的醇酒,暖暖的很舒服。
…………
第二天清晨,赵孝骞还在睡梦中,贾实等一批高手已收拾好了行囊,乔装成辽人模样。
众人站在帅帐外,面朝门帘双膝跪拜,然后起身默默地骑上战马,脱离队伍远去。
陈守亲自将他们送出了大营,看着贾实等人远去的背影,陈守怅然若失,同时也感到肩上的责任更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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