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赵孝骞露出关心之色,一脸心疼地道:“好像伤得很严重啊,要不要帮你叫大夫?”
新兵铁青着脸,咬牙道:“小人忍得住,不用叫大夫,但是,殿下,这不公平!”
赵孝骞吃惊地道:“公平?你在战场上跟敌人讲公平?”
新兵也愣了:“这是战场?难道不是校场吗?自己袍泽动手如此下作,丝毫不留情,这能叫公平?”
赵孝骞气定神闲地道:“错了。这不是校场,这是战场,你们的敌人,就是自己的袍泽,那些老兵。”
新兵表情挣扎片刻,忍不住道:“殿下,为何如此?袍泽之间为何如此不要命地厮杀?”
“因为你们的太平粮吃太久了,因为我要让你们先经历什么是真正的战争,因为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上了战场后一个个成了怂货,影响战争的胜负。”赵孝骞语气冷酷地道。
赵孝骞停顿下来,眼角不经意似的瞥了瞥旁边沉默无言的许将。
这番话不仅是明确地教育新兵,其实也是说给许将听的。
“慈不掌兵”这个词的含义,作为状元公的许将,恐怕还不是很了解,今日必须让他亲身经历,否则将来这老家伙还会动辄跳出来指责自己治军太严苛。
新兵顿时涨红了脸,仿佛受到了侮辱,抗声道:“我不是怂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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