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需要让它们变成同一首歌,我们只需要……让它们变成一首‘对话’。”
他先是引导“幽影根”的深沉哀乐作为“主题”。
那种压抑的、黑暗的旋律在工坊中回荡,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。
然后,他让“烈阳草”的激昂战歌作为“回应”。
当两者碰撞时,产生了强烈的冲突。
这种冲突就像雷鸣与闪电的呼应,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。
“泣露花”的哀婉挽歌,成为了它们之间的“过渡”。
它不站在任何一方,只是温柔地承接着双方的情绪,让激烈的对抗变得柔和……
渐渐地,这些原本冲突的旋律开始产生了某种微妙的联系。
它们不是在唱同一首歌,而是在进行一场“音乐辩论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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