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推了推那副厚重的水晶眼镜,有些不耐烦的打断道:
“拉尔夫讲师,您的技术思路确实展现了令人敬佩的严谨性。
但我恐怕我们面对的现实,可不允许如此从容的开发周期。”
塞德里克站起身来,走到会议室的另一面墙前。
那里悬挂着一幅实时更新的战况图,密密麻麻的红色标记代表着远征军的损失:
“我们需要的是能够立即扭转战局的解决方案,而不是需要数年甚至数十年时间才能完成的完美工程。”
他激活了另一套技术方案的全息展示,投影中出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结构图。
不是罗恩方案中的层次化架构,而是一个如病毒般的网络状扩散模型:
“我提议采用‘认知病毒’路线——创造一种能够直接感染维塔尔人思维网络的自复制信息结构。”
这个名词,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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