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卡尔对面的空中，尤特尔教授的虚骸投影正在缓缓摆动。
银色光芒如水波般荡漾，偶尔会因为情绪波动而变得更加明亮或暗淡。
“我早就说过，这孩子身上有着某种极其罕见的特质，”
尤特尔的声音中带着欣慰和掩饰不住的骄傲：
“他拥有一种我在数千年生涯中都很少见到的完美平衡性。
既不会被力量冲昏头脑，也不会因为过度谨慎而错失良机，这种品质在当今的巫师界中已经珍贵如宝石。”
虚影停顿了一下，声音变得更加深沉：
“这孩子能够在保持冷静理性的同时，展现出令人惊叹的战斗直觉。
这种理论与实践的完美结合，我甚至觉得他未来能够比卡桑德拉走得更远……”
卡尔表面上点头认同，但内心深处却对尤特尔的评价持保留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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