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恩的语气变得更加诚恳:
“前辈,您能够从第二纪元存活至今,成为少数几个跨越时代的见证者,除了您所具备的特殊血脉以外,您认为根本原因究竟是什么?”
随着最后的问题抛出,观察之眼的投影剧烈波动起来,显然触及了他极其敏感的事情。
“年轻人,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观察之眼的语调变得警惕起来:
“所以,你觉得我的长久存续与什么有关?”
“参与,而不是单纯的观察。”
罗恩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论点:
“真正意义上的“观察者”,会因为过度的超然,而逐渐失去与现实世界的联系。
但您不同,您一直在以各种方式参与历史的进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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