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弟呀!我手里何曾有什么长生药!”
和尚对着猴子哭诉道,“这好端端的,我正讲着经文,怎么就将我拿了来?”
前一刻还是台之上客,就算是来京都,也该是座上宾。
怎么下一刻就沦为了阶下囚?
这反转,未免也太大了一些。
老和尚快要吓死了。
这三个月的日子过得太舒服,走到哪里都被捧着供着,真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待遇。
没有风餐露宿,没有威逼恫吓,没有时不时跳出来的豺狼虎豹,拦路的山贼土匪,更没有妖魔作祟。
每日里梳洗打扮一番,就到莲台之上高坐。
被万千的百姓们参拜,称为大师。
这可比被几个徒弟冷眼相待的日子,舒服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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