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午好。”苏冥打招呼道。
“日安。”伊瑟道。
学员们戴上防护手套,小心翼翼地开始稀释大罐子里,刚调配好的浓稠酸液,发出难闻的气味。
苏冥退开一步,“银面,寂语峰这个季节好爬吗?”
“气温低,山风猛烈,而且高山气候瞬息万变,并不适合登山活动。”银面回答,“不过,既然你有作战部署的需要,那另当别论。只是……很抱歉,我无法陪同你前往了。”
“银面的眼睛,很不舒服。”旁边的伊瑟补充道。
“眼睛?”苏冥看向银面,“受过伤,无法治疗吗?”
银面沉默了一下,随后向苏冥简要讲述了往事——关于他如何被曾经的校长欺骗,险些彻底失去视力的经历。
他抬起手,摘下了那副几乎从不离身的银色面具。
面具下,是一张因长期缺乏日照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庞。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眼睛:此刻正布满血丝,眼睑红肿。
“这是……情况恶化了?”苏冥询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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