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鲧?不曾听说过,哪里来的无名之辈?也来这里哗众取宠?”陈三两不咸不淡的道了句。
此言一出王鲧面色一滞,正要开口再呵斥对方,却听陈三两道:“左右不过是一个哗众取宠之辈,你既然想要自己寻死,我就成全你。你这等搏虚名之徒,不配与我交谈,速速与我论道吧,休要啰嗦!”
陈三两话语落下,不待王鲧开口,周围围观的士子、先生俱都是怒了,纷纷开口怒斥:
“陈三两,你这坐井观天之辈,连王鲧先生的名号都不曾听过,还真是孤陋寡闻!”
“陈三两,你目中无人,实在是太狂妄了!”
“快给王鲧先生道歉!”
“陈三两,你不当人子,竟然敢如此侮辱王鲧先生?”
“陈三两,你连王鲧先生的名号都不曾听说过,实在是你孤陋寡闻!”
……
众位读书人见到王鲧受辱,俱都是纷纷怒斥,一个个义愤填膺怒火翻涌。
陈三两见此轻轻一笑,眼神中露出一抹不屑:“什么王鲧、你滚、我滚的,没听说过。尔等要是想要我道歉,想要我低头,就从学问上击败我,名头吹得那么大,谁知道是空有其名之辈,滥竽充数之徒,还是真的有真才实学?要是谁的名头大谁说的话就是道理,那咱们也不必论道了,我直接给你们一人磕一个不就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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