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随意召唤一些族人,然后去演一场戏,走个过场就算了,到时候叫族人们退下来,让六大家族和王室死磕。”张谌道。
“你如此举动,会激怒大胜王室的,叫大胜王室迁怒于那些旁系子弟,他们虽然和张家的血脉已经疏远,但咱们血管里终究流淌的是一种血液,拥有的是同一个先祖,他们终究是我张家子孙……”张尕其想要相劝张谌思虑一个更周全的计策来。
张谌闻言道了句:“你放心好了,等到六大家族覆灭,大胜王室没有机会对咱们出手了,我自然会叫大胜王室损兵折将底蕴耗尽,日后陷入焦头烂额之中。我布局的手段,可不是你们能揣摩的。”
听闻张谌的话,张尕其不再多说什么,因为张谌说的是大实话,张谌布局的手段确实不是他们这群庸人能想明白的。
“你是怎么降服平边王的?叫平边王配合你演戏的?”张尕其心中不解,张谌把平边王的儿子都给弄死了,平边王竟然还会乖乖听张谌的话,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。
张谌扭头看了张尕其一眼,知晓对方是误会了,误会张谌谋划叫平边王上书朝廷,借机分裂张家内部,相助其夺权,并且顺带麻痹大胜王室的事情。
但张谌没有解释,而是淡淡的道了句:“此事倒也简单,我将平边王夺舍,将其化作我的傀儡就是了。”
他没有隐瞒张尕其,因为这种事情不必隐瞒,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,更不会有人有本事去验证,因为现在血神子就是平边王本王,平边王就是血神子。
张尕其闻言一愣,呆呆的看了张谌一眼,然后方才夸赞了句:“好本事!”
张尕其不再多问,不问张谌是如何夺舍的平边王,不问此时张谌和平边王是什么状态,其转身下了楼阁身形消失在张谌的视野中。
张谌立于黑夜中,在其细细感知中,冥冥之中宫家也有大队人马在撤退,不过宫家撤退的手段很是奇特,其竟然拿出一个布袋子,将宫家所有嫡系收入布袋子中,然后身形混入街头,随着人潮出城而去。
“问天下谁敌手?未来这天下,将不再是大胜朝为王了。”张谌暗自道了句,接着就见其身形一闪,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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